幼年的李嫣确实需要更多勇气。三岁前经历三次修复手术，每次术后都要忍受数周流食。幼儿园里总有好奇的小朋友指着她的嘴唇问东问西，小嫣儿会掏出随身携带的绘本不一样的嘴巴，用稚嫩的声音解释："这是天使留下的吻痕。"王菲特意请来儿童心理专家，教女儿用绘画表达情绪。那些色彩斑斓的涂鸦里，总有个扎着小辫的女孩在阳光下大笑。
2013年父母离婚时，12岁的李嫣正在瑞士寄宿学校。视频通话里，王菲穿着oversize毛衣盘腿坐在北京家中，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晚餐菜单："爸爸妈妈只是换种方式爱你。"李亚鹏则每周雷打不动飞往瑞士，带着女儿最爱的手工巧克力。有次被狗仔围堵，他直接把女儿护在风衣里，对着镜头沉声道："请给我的小公主留点成长空间。"
2020年完成最终修复手术那天，李嫣在ins发了张素颜特写。镜头里那道几乎不可见的疤痕旁，她用金色眼线笔勾勒出小星星。配文引用小王子："真正重要的东西，用眼睛是看不见的。"这条动态获得章子怡等数十位明星点赞，王菲的评论只有三个emoji：??????。
现在在伦敦中央圣马丁求学的李嫣，课余时间都泡在"嫣然天使基金"的志愿活动里。上个月云南义诊，她蹲在病床边给准备手术的孩子变魔术，粉色卫衣口袋突然掉出棒棒糖，逗得满病房笑声不断。有记者追问如何看待网络对王菲的质疑，她边整理捐赠物资边答："我妈妈教会我最棒的事，就是永远先爱自己。"
这个家庭的故事或许印证了心理学家温尼科特的理论：足够好的父母（good enough parents）从不是完美无缺的模范，而是能让孩子确信"无论发生什么，我都被稳稳爱着"的港湾。就像李嫣16岁生日时在微博写的那句："疤痕会淡去，但爱不会。它只是换了个形状，长成我们灵魂的一部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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